我在政府医院经历了两次生产,一次是天堂,一次却是地狱…
第一胎时,一位比我还年轻的马来男医生和护士替我接生,整个过程非常顺利。生下宝宝后,医生在缝合伤口时都非常细心,边缝合边局部麻醉,甚至还让我吸Gas来减轻缝针的痛楚。
在这段过程中,我还能和妈妈打电话报平安,妈妈还交代医生要把伤口缝得漂亮一些。我进产房时,老公也全程都陪伴在我身边。
没想到在迎接二胎时,我却经历了毕生难忘的痛…
我还记得,当时COVID-19的test results是negative后,我才终于可以进到医院。没想到的是,我还穿着居家服,手都还没插针,就被护士叫去测胎心,而我像是TVB剧般的生产经历就这样开始了…
后来,我的肚子开始痛到难以忍受,我便要求护士给我止痛针。而医生在做内检时,发现我已经开了6-7cm,便急忙喊来一堆护士带我进产房。
护士们手脚很快地帮我换上病号服,还让我联系老公,告诉他做COVID-19 test后就可以进来产房了。
与第一次生孩子时,要自己从病床爬到产房床不同,这次就像电视剧一样,医生和护士们紧紧地拉扯着床单,大声数着1、2、3,飞快地将我转移到产房床上(PS:我身形不小,高大又肥)。
在进产房后,一堆医生护士正在快速地帮我做检查,我当时和护士要求吸Gas,结果大家忙到没给我吸…突然医生就大喊:“Buka semua!”接着就不断地叫我用力Push…
在这期间,我的老公才进到产房,护士就叫他过来帮忙扶着我的头。我拼尽全力Push了几次,宝宝还是无法出来。
我当时说了一句“Tak boleh”,被护士大声追问“Apa Tak Boleh?”,不过当时我已经痛到忘记被护士说了什么,只记得大概的意思是“为什么不能,一定可以的”。
医生突然喊着:“Head Stuck!Head Stuck!Baby Head Stuck!(宝宝的头被卡着了)”我记得又来了一位医生,医生和护士们飞快地调整我的床,把我的脚放在脚架上。
接着,医生开始用剪刀帮我侧切,我轻轻Push了一下,宝宝才终于出来了,并且被放在我的大腿上。不过当时我感受到医生还是护士一直粗暴地搓着宝宝,我感觉有些奇怪,就稍微起身用手摸摸孩子的背,不过并没有看到他的脸。
没想到的是,护士突然火速地把宝宝放在婴儿床上,匆忙推出了产房。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宝宝出生后没有哭,完全没有任何声音…
我赶紧握着老公的手,告诉他宝宝没有哭,他也察觉到了宝宝有些不对劲。随后,医生就让我老公在产房外面等候。
我在产房内完成生产后的动作,整个过程我都清楚地感受到医生从我体内拉出脐带和胎盘,并按压我的肚子,清理恶露。
在缝针时,就算局部麻醉了,每针每线还是让我痛到一直抓着床边的架子。虽然过程痛不欲生,但当时的我不断祈祷,希望宝宝可以平安无事。
而在产房外的老公,也终于看到宝宝有哭声了,不过宝宝带着氧气罩,直接被推进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(NICU)。
等针线缝合完成后,老公才被允许进来产房陪我。护士给了我一些Milo和饼干,不过我当时已经虚脱得没力气坐起来吃,于是老公慢慢地喂我。直到我被转移到病房,老公才回家。隔天,出院前老公在探望我的时候,才顺利在NICU里见到宝宝。
第一胎的生产过程非常轻松,不过第二胎的过程就像是坐火箭般迅速,痛到让我终身难忘。
幸运的是,我两胎都在政府医院生产,而且都进了NICU,如果是在私人医院,真的没办法想象那边NICU的费用…
大宝因为心脏杂音的关系,所以进了NICU观察;二宝在经过抢救后,在NICU里接受了5天的抗生素治疗。
如果要生第三胎,我依然会选择政府医院,但我不想再经历生二胎那样的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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